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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吟之欲求

作者:中國島

(上)

已是中午十二點了,女兒還沒起床。段恩澤在廚房弄得叮呤?啷響,也沒把她吵醒。今天週末,不用上學,但不能不吃飯啊!

飯菜都端上了桌,段恩澤喊了好幾聲也沒聽見房裡女兒的動靜,有點擔心女兒是不是生病了。站在女兒臥室的門口,他的心越跳越快。女兒十七歲了,出落得娉婷大方,嬌媚動人。愈發隆起的胸部是年青的肉體成熟的象徵。隨著女兒的長大,段恩澤竟開始的害怕進入那個私密的空間。

「瑩瑩……吃飯了!瑩瑩?」段恩澤敲了敲門,可仍沒有任何回應!

又等了約二分鐘左右的時間,段恩澤終於耐不住關切的心情擰開門鎖,「瑩瑩……你……」你字還沒脫口,就愣住了。

眼前的光景算不上淫靡卻也香艷十足,完全出乎段恩澤的意料。這是男人最渴望看到的一幕,但作為父親的他又是極不情願面對的。

隨風飄蕩的窗簾沒有遮擋住多少室外的烈火焦陽,鵝黃色的光斑灑在少女白皙的肌膚上明艷動人,靜靜安躺在粉紅色單人床上的段瑩瑩,只有薄毯的一角輕掛在腰間,成熟的少女裸體幾乎一覽無遺。

〔這孩子,怎麼這樣睡。〕段恩澤本想走上前幫瑩瑩蓋好毯子,並看一下女兒是不是感冒發燒了,可是他竟然挪不動腳步。

段瑩瑩屈膝捲縮在床上,光潔無暇的股瓣呈現漂亮的圓弧。順著柔滑的背肌,一眼便可望見酥胸側露的半球。更令慾火膨脹的是那白晰肉感的大腿,直到腿根都毫無遮擋。不知是不是無意識的瞟到暴露的花溪,段恩澤的眼睛就再也無法從那條溝谷上移開。

瑩瑩看似不經心的的問話,讓他頓時緊張起來。他當然知道女兒的意思,只是他還沒來得急做好思想準備。「看到什麼?」段恩澤無意識的反問道,話一出口便後悔了。

瑩瑩咬了咬下唇,臉上印上一抹嫣紅。「爸爸,剛才在看……我的屁屁嗎?」瑩瑩質問的眼神,使段恩澤理虧得不敢直視。

「說什麼胡話呢,快吃飯,吃完了去做功課。」段恩澤胡亂找了個理由搪塞。

「功課昨天就做完了。」瑩瑩不以為意的幽幽道。「色狼爸爸,偷看人家。」瑩瑩露出調皮的微笑,但生硬的笑容中彷彿有怪罪的意思。

本來段恩澤完全可以以父親的威嚴,怒斥女兒,可是能是心虛在作祟,神魂顛倒的不知道反駁,倒像小孩子不願認錯般貧嘴起來。「女孩子家的,不好好睡覺,連衣服都不穿好。」說到不穿衣服,作為人父的底氣卻更顯得不足。

「那樣舒服嘛!」瑩瑩噘起嘴,突然又好奇的問道。「好看嗎?」

剛剛才艱難的強壓下,腦袋裡驚艷誘惑的畫面,如今又被女兒勾起翻騰的波瀾。「吃飯!哪來的那麼多屁話。」段恩澤故作生氣,再這樣下去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褲襠間的凶器迅猛的抬頭,還好在桌子下面,女兒看不到,不然真當自己有齷齪的念頭,那樣父親的顏面何在?

「唉呀好熱呀!」瑩瑩也不在糾纏,她似乎也害怕爸爸真的生氣。「熱死了,一點胃口都沒有。」她稍稍弓起身,段恩澤以為她想離桌,接著又看到她重新坐下,好似彎腰揀什麼東西。

「這樣就涼快多了。」瑩瑩說著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團白色的東西放到桌面上。

瑩瑩若無其事的又挑了兩樣菜放入嘴裡,故意不去理會父親驚詫著瞪視那團白布。

段恩澤的內心,因為女兒拿上來的東西更加狂濤亂湧。女式的純白內褲就放在眼前兩尺多的地方,佔據了他大半的注意力,女兒稚嫩的肉縫又一次急劇左右他的思潮。〔要死,臭丫頭,開什麼玩笑!〕跨部的肉棒亢奮的脈動,嘴上這樣說,卻不由自主的幻想著桌下的艷光外露。是個男人都會經不起如此的誘惑,但倫理道德約束著他的行為,他是一個父親,而不是禽獸,可父親也是男人啊。

「啊!不想吃了,減肥。」瑩瑩撇撇嘴,留意到父親時紅時綠的臉,也感覺自己過分了點。「好熱,好熱……沖涼去。」

〔沖涼!〕瑩瑩的每句話彷彿都在將他向情色的方向引誘,他越是刻意牴觸,就越是不能自已。只到瑩瑩關上衛生間的門,段恩澤才稍稍放鬆下來。

一般折騰下來,飯沒吃好,也沒了心思。段恩澤收拾碗筷,努力不把桌角的內褲放在眼裡。可等擦桌子的時候,那團白布卻是拿也不好,不拿也不好,總顧忌著心底深處的那片禁錮之地。

「爸……你在做什麼呀!嘻嘻!」不知什麼時候,女兒已從衛生間出來,正看見盯著桌上內褲發呆的段恩澤。

他一扭頭就看見僅圍著浴巾的瑩瑩,窄短的浴巾僅包住屁股,好像隨時會掉落,豐盈的大腿光潔筆直,濕潤的肌膚透著性感的味道。

「哈哈!原來爸爸是色狼。」瑩瑩調皮一笑。

「亂說,你越來越不正經了,那有女孩子的樣子。戲弄爸爸當好玩?」段思澤快速把桌子擦過,端著空碗進了廚房。

父親管教女兒永遠是弱項,〔如果春萍在,就好了。〕父親的溺愛遠勝於母親,而對於敏感的話題也顧慮頗多。

段恩澤心不在焉的刷著碗筷,思緒早飄到九宵雲外,和柳春萍多年的夫妻恩情也只留下段瑩瑩這個牽掛。

「爸,我來幫你洗吧,這麼半天才洗了一個碗。想什麼呢!」瑩瑩就像是驅之不散的陰魂,段思澤一躲再躲,一避再避,也仍是逃不開女兒的撩撥。

浴巾上圍也只是裹住一半的玉乳,兩個肉球在中間擠出一條細縫,如蜜桃般誘人的胸肉,令段恩澤也難捨的收回卑劣的目光。

「去看看電視,別給我添亂。」段思澤有些煩了,總不能由著女兒胡鬧,就算是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現在沒什麼可看的,還是我來洗吧。」瑩瑩向水池邊擠來。「爸爸,做飯辛苦了。該女兒勞動了。」

「不用了,怎麼不聽話呢?我說了……」只聽到瑩瑩一聲驚呼,好像有什麼東西滑落。「我馬……」轉身的瞬間,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哏了回去。

「呀!」看到父親的裸體,瑩瑩頓時一愣。只見段恩澤一手握著肉棒,一手伸向毛巾架。

男人跨間的巨物躍入眼簾,初次見男性器官的時候,瑩瑩不免心跳加速,同時震撼著她年少的心。

「你……」段恩澤沒法斥責女兒,都是自己不小心,他深深懊悔怎麼會忘記鎖門。

瑩瑩也不理父親的窘迫,逕直搶到馬桶前掀起浴巾就一屁股坐下。

衛生間並不大,約莫才五、六個平的方形房間。進門左邊角上是洗衣機和洗手池,右手邊便是馬桶緊挨著淋浴的角落。

「看我幹嘛?你不是要洗澡嗎?」瑩瑩歪著頭瞧著,捂在著跨部,眼神困惑且怪異的父親。

「我洗完了,我這出去。」段恩澤趕忙背過面擦乾身上的水。

耳邊流水沖擊馬桶壁的聲音異常的清晰,即使他非常不願聽到,可女兒尿尿的樣子依然霸道的強佔了段恩澤的思想。

「爸……你的……好大哦!」瑩瑩隱去了男性生殖器的名字感歎道。十七歲也正是少男少女對性最朦朧、最好奇的年紀,也是青年男女最危險的時節,往往幻想加上嘗試的慾望,很容易誤入歧途。

「拉完了嗎?拉完了就走。」不是段恩澤不願離開,而是衣褲都在門口的壁掛鉤上,要穿衣畢然要經過瑩瑩,而且沒拿到瑩瑩頭頂上的毛巾,很可能再次暴露。他不願冒險,卻增加了兩個人赤身裸體獨處時間。

「這麼大,能進到裡面嗎?會很痛吧?」父女間答非所問、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又像是瑩瑩獨個在自問自答。

「還沒好嗎?」對於少女的性教育是每個人父最難啟齒的,也是最不容易直面的。所以報著長大就應該瞭解的思想只怕會誤了女兒的一生。

「爸……」瑩瑩喚了聲父親,逼得他逃無可逃。

「什麼!」段恩澤背對著女兒,不敢回頭,只有輕聲回應,然而他最擔心的被問及的問題還是擺在他的面前。

「男生的那個,是不是一直那麼大?還是因為什麼原因才變大的呢?」瑩瑩貌似天真的疑問,竟是他最難回答的。

「你們不是有生理課嗎?老師會講吧!」段恩澤靈機一動,雖然不知現在學校的生理課會講什麼內容,至少現在先把問題推給老師再說。

「生理課早上過了,老師根本沒講過這個。」段恩澤的理由失效了,結果又回到了原點。

「可能受到刺激或……」怎麼解釋呢?總不能說是看到女人光著身子就會變大吧。段恩澤選擇了,最隱晦的語言,可沒想好如何解釋清楚,同時也擔心女兒會誤會其中的某些意思。

「是看到……女人裸體嗎?」瑩瑩顯得很輕鬆,而段恩澤卻很頭大。

「那是一個方面。」段恩澤清了清喉嚨,幾乎都可以預見到女兒的下一個問題。

「那爸爸……是因為看到我嗎?嘻嘻。」瑩瑩甜美的嬌笑起來。

「還沒有拉完嗎?」段恩澤有些怒了。

「好了啦!討厭,虛偽的爸爸,呵呵!」瑩瑩吐了吐舌頭。「噫!衛生紙哪去了。」

〔什麼?〕段恩澤又是腦袋一炸。「你先出去再說。」現在他只盼望女兒早點離開他的衛生間。有瑩瑩在身邊,陰莖始終軟不下來,燃燒的慾火卻更是熾烈。

「不可以的,媽媽說過女生尿尿的地方如果不弄乾淨,會生病的。」瑩瑩嗔怪式的反駁道。「算了,就再洗一下吧。」

就連毛巾擱在洗衣機上的聲音也清晰可辯。〔她也洗?〕段恩澤明知背後的女兒已經一絲不掛,就更不敢回頭了。

「讓爸爸先出去吧!」段恩澤想找個借口離開。

「爸……以前你也幫我洗過的,幫我搓搓背吧。」女兒的聲音就在身後咫尺,青春的胴肉體觸手可及。

「你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和爸爸一起洗。」段恩澤意正言辭的說道。

「長大了,有什麼不一樣嗎?長大了就不是爸爸的女兒了。」她或許真的不在意,可是段恩澤不能不在意。特別是想到女兒的翹臀正對著自己的肉棒,真怕一時控制不住,釀成大錯。

瑩瑩的語氣中略帶著哭腔,段恩澤立刻軟化下來,但願,但願是自己想錯了。「那你可不許胡鬧!」

「耶!爸……花灑先給我沖沖。」因為段恩澤就站在水閥,瑩瑩要拿到花灑打開水閥畢定要將酥胸緊貼著父親的背。還是少女的瑩瑩還沒大敢到肌膚間直接的緊密接觸,對她而言到現在很可能還是戲鬧的成分更大多一些。

段恩澤將花灑遞到背後也不敢回頭,其實在他心中,一直壓抑著一股窺視的衝動,急促的心跳下是蠢蠢欲動的邪念。

「爸……我的胸部又變大了!」瑩瑩一邊向身上淋著水,一邊低頭托著水嫩玉乳擠弄。她似乎有意要父親轉過身來,不知是否一直在期待那一刻。

〔啊?〕聽到女兒談論發育的事情,段恩澤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險些要搶出衛間,只是邁不動腿,陷入肉慾和理智的矛盾之中。

「爸……你看!」瑩瑩似乎還是小女孩天真無邪的心態,也許她並沒有考慮到,這對一個男而言是多麼的誘惑,很可能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只是她突然這個樣子,難道有什麼原因。段恩澤不想明白,也不敢細想。

「嗯…嗯…好!」段恩澤含糊不清的回應著,然而中心不免又一次浮現在廚房見到女兒胸部的景象。

「爸……你怎麼不看呀!」瑩瑩扭捏著將手肘和香肩磨蹭父親的厚背。「是不是……不敢看啊!」女兒的靠得更近了,似乎有一團軟肉貼了上來,也可能只是段恩澤的錯覺。

「爸爸不會是有什麼色色的想法吧!」瑩瑩嘴裡這麼說,其實也害起臊來。起初大膽的念頭,連自己都嚇到了。可朦朧少年時的膽大妄為,還有對未知的獵奇心態佔了先,還未完善的倫理意識對新一代的年青人來說,大約只是理論概念一樣虛偽飄渺,對忌禁的試探和嘗試成了滿足虛榮心的試驗品。

「瞎說什麼呢。」段恩澤好像急於證明自己的清白。「我是你爸,怎麼會對自己的女兒有想法。」自己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是啊,她可是寶貝閨女,手裡的掌上明珠。怎麼能把女兒對性的好奇當成勾引?

「那你看,我的胸部是不是變大了呢?」瑩瑩一臉嬌羞的挺起胸膛。

段恩澤無可耐何的轉過身,也許是上天有意安排的考驗吧。看他是否真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嗯!瑩瑩長成大女孩了。」也該擺正心態了,應該是自己錯怪了女兒,沒有能抑制醜陋的心魔,胡思亂想了。

瑩瑩水淋淋的椒乳,有如果動凍布丁一樣爽滑誘人,尖翹圓潤得讓人愛不釋手,也很難讓人不產生邪念。段恩澤不自覺得和妻子春萍的胸脯比較起來,那生育後的乳房明顯有點下垂,暗紅色的果實也因哺乳變得乾裂萎靡。

「嘻嘻,真的?」瑩瑩高興的得意起來,父親的認可無疑最好的讚美,使瑩瑩充滿自信,女人對身材的好壞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和媽媽的比呢。」瑩瑩似乎發現說錯了什麼,不過過了這麼多年,應該沒有那麼強烈了。「我是不是……」瑩瑩可憐巴的望著父親,她很擔心爸爸會生氣。

「如果你媽在,知道你如此淘氣,非打你屁股。」段故作嚴肅,然而女兒無辜的表情真讓他生不氣來。

「爸爸會打我屁屁嗎?」瑩瑩癡癡的問,末了還加了句,更讓段恩澤壓抑下的肉慾又沸騰起來。「爸爸會脫瑩瑩的褲褲打嗎?」女兒壞笑著,存心要讓老爸難受。

「又胡鬧,爸怎麼捨得打你?」段恩澤又好氣又好笑,他做拿這個女兒沒辦法。

「真的,老爸真好。」瑩瑩彷彿忘記兩人都是赤身裸體,一個熊抱上來,將一雙對乳球雙雙壓到父親的手臂上。

段恩澤的肉棒一陣脈動,此時防備脆弱的他完全經不起挑逗。

「好了,好了,你還洗不洗。洗完了出去吧。」段恩澤幾欲轉身,他需要時間冷卻衝動的慾火。

「爸爸討厭我了,生女兒氣了?不喜歡女兒了嗎?」瑩瑩委屈的差點落淚,使段恩澤懷疑自己是不是話說重了。

父親凝重的表情讓她害怕,每次父親真正的要發脾氣時都會如此。

「爸,不要討厭我!」動情和失落僅一線之隔,水汪汪的淚眼,好似隨時會落淚下來。「我只想要爸爸你摸摸我,也不可以?」瑩瑩雙手握著父親的手壓在胸口,就像那種溫馨隨時會抽走一樣。「難道,這點小小的要求也不能滿足?爸爸不喜歡瑩瑩了?」瑩瑩顫抖著發出幾乎哭泣的聲音。

在女兒的眼淚攻勢下,段恩澤投降了,他以為自己能堅持強硬的態度讓女兒知難而退。也許是因為在妻子的墳前發誓永遠不讓女兒傷心,或許是他也過分的對女兒溺愛了,他已分不清這樣是錯還是對。他害怕見女兒哭,那透明微鹹的液體是天然的軟化劑,軟化了他堅強的性格和理念。

「爸爸,沒有討厭瑩瑩。爸爸是害怕我的寶貝受到傷害。」段恩澤的臉上寫滿惆悵,他明知這樣很危險,卻不忍女兒有半點的委屈。只要他能守住最後的底線,就讓女兒和他瘋狂這一次吧!

「爸……我不會受傷的,不是有爸爸在我身邊嗎?」瑩瑩的沮喪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眼角掛著的一滴淚痕和她寬慰的笑臉在段恩澤的心中蕩漾。

瑩瑩的手心加重力度,似要父親捏揉的暗示,她苦悶的臉上刻著對肉慾快感的戀求。

春萍也很喜歡他溫柔的撫摸胸乳,說那是她一生中感覺最幸福甜美的時刻。哪怕是臨終一刻,也是要抱著段恩澤的手放在胸口,才安然離去。

不愧是春萍的女兒,兩人竟有太多的相似之處。從臉形到神態,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段恩澤被動的揉按著瑩瑩水嫩的玉乳,彷彿又回到了春萍在世的時光,兩個人親熱時的曖昧好似昨日,塵封已久的情慾再次活躍。

「呃……」粗糙的大手覆蓋在水柔彈滑嫩乳上,時扁時尖的肉球變幻間化成湖心的一葉小舟,可望而不可及。「爸……摸……」瑩瑩拉著父親的手有向下拉的意願。「摸……下面……」

段恩澤並沒有明顯拒絕,只是隨著女兒的力道緩了兩分,慢了兩分。作為男人的段恩澤對那片神秘的溪谷懷著期待,可作為父親的段恩澤卻有些牴觸,因為僅僅是不進入的底線太低,一擔觸碰到女性的花蕊便很難自拔,他能經受這樣的考驗嗎?能否守住父親的原則,繼續同女兒進行激情縱慾的遊戲。

如果不是六年沒有碰過女人,如果剛才沒有瑩瑩搗亂,成功的射出來,或許更能把持住自己。

手心劃過一顆勃起的尖粒,那是女兒性感的反應。順著從高聳的山峰滑落到平原,段恩澤一路心驚肉跳,是繼續還是適可而止,段恩澤猶豫不決。

一個念頭,一個輕易的突破很可能完全改變女兒的一生。他能夠死抵貪婪的慾望,讓女兒在自己身上得到最大的快樂而不失身嗎?

段恩澤的優柔寡斷已經失去了抉擇的最佳時機,從平原墜入溪地,只是短短的一瞬。

幾年來第一次觸摸到女人細軟的阜毛,剎時間的心底翻起驚駭的巨浪。恥丘近乎於女性最後一道心理屏障,成功佔據此處就代表已經擁有了同她歡愉雲雨的權利。女兒的引導似乎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暗示,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摘取她的初貞。

女兒一臉幸福的嬌羞,就彷彿準備將自己完全的交付。可對段恩澤而言竟是極度危險的預兆,很可能將他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倍受他人的指責和唾罵,以及自身的內疚和悔恨。

恩澤段想要制止但卻已經來不急,潛意識中對女性私處妄想,伴隨著瑩瑩手中下拉的力度,牽引著他滑向情慾的沼澤。

水淋淋的媚肉混合著甜美黏滑的觸感,纏繞在指間,凹陷的縫隙是吞噬理智的泥潭。

「嗯……」瑩瑩壓著父親的手向深處拉扯推壓,嘴裡哼呤出對歡愛的索求。

瑩瑩臉上細微的變化,在段恩澤心裡無限蔓延,曾是妻子和他最親密、最隱私的表情,現在竟全然出現在女兒的面容裡。

〔不能在這樣下去。〕段恩澤薄弱的理智在發出最後的警告,然後夾在女兒股間的手竟無力收回。落寞孤寂的情感本能的控制著肢體,這不是他最想要的嗎?四十五歲的男人也有需要,並非能靠拚命工作和對女兒無私的愛以及一個人的自慰就能磨滅。只不過隱藏得很深,被自我虐待式的打壓在某個角落,一但遇到一點助燃劑就會無情的爆發,那怕對象是自己的女兒,而恰好瑩瑩充當了這個角色。

〔為什麼是瑩瑩,為什麼會是自己的女兒?〕段恩澤無數次幻想著某天,會有個女人主動勾引他,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瑩瑩。

手裡的水汪汪的花唇在吸吮指尖,女兒輕扭腰股迫使手指在蜜穴口攪動。鹹濕的手指受到倫理的牽絆而沒有給予應有的回應,或者這已是父親最在的縱容。

「爸……抱抱我!」瑩瑩悲悶的輕呼,是否因為沒有得到她預想的要求。事實上,這已是少女能直接說出口的最大的暗示。她期待的應該是肉棒的進入,同心愛的人合二為一,絕不是僅僅在敏感地帶不疼不癢的觸摸。

段恩澤也清楚女兒的反應,發育成熟的花朵早已準備好被採摘,蜜壺潤滑到可以完全接受疼愛的地步。

「瑩瑩!」段恩澤強忍著不捨,輕柔的呼喚著。「夠了,停止!已經過分了!」段恩澤拍了拍女兒的香肩,將她推離到相對安全的距離。

瑩瑩彷彿從天堂隕落,墜在半空。她也清楚的知道要得到父親的寄慰並不現實,有太多世俗觀念的阻撓。可她就是控制不住想要進一步、再進一步尋求縱情妄愛的可能。

「爸……抱一下我,就一下,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別生瑩瑩的氣!就一下好嗎?」女兒憂鬱的神色最是讓爸爸親揪心的,但願她真的放棄。而且父親抱女兒是應該的,如果不是因兩人都是一絲不掛獨處在狹小的衛生間,段恩澤就不會有什麼的顧慮。

「瑩瑩是爸爸的寄托,是爸爸的希望,爸怎麼忍心傷害你。」段恩澤深情的將女兒擁入懷中,希望用自己堅實的懷抱,將父女間的不愉快都驅散,重新建立更和諧的關係。

然而,真誠的抱擁,鞏固的不僅僅是父女間的親情,同樣也燃起了剛要冷卻的慾念。酥軟的椒乳擠壓在段恩澤寬厚胸膛,悸動也不只是他一個人而已。

瑩瑩的一支腿藉著父親抱緊的瞬間,纏上了段恩澤的腰股,用力踮起腳尖好似要讓溪谷更多的湊近火熱的肉棒。

大概因為身高的問題,160cm 的女兒和175cm 的父親相擁的時候,儘管瑩瑩雙腿修長,而且極力掂起腳尖,也只讓堅硬的肉棒由小腹的位置下滑到恥丘上。

段恩澤查覺到瑩瑩摟著自己的脖子向上攀附,肉冠便魔擦在一片鬱鬱蔥蔥的叢林。兩個人的性器離得如此之近,段恩澤幾乎有抬起女兒的屁股,刺入蜜穴的衝動,僅僅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情,段恩澤驚恐著自己的想法。眼看懷裡的瑩瑩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會有讓他粉身碎骨的可能。

瑩瑩估計也覺得和自己的設想有一定差距,於是退而求其次的討要著。「爸……親親我……」

「別這樣。」段恩澤忽然出奇的清醒,明知道現在再多任何一個曖昧的動作,都極可能讓兩個人都雙雙淪陷。「你說過聽話的!不可以任性。」然而瑩瑩差不多是將自己掛在他的脖頸上,使他完全沒有脫身的可能。

「就親一下,嗯!」瑩瑩摟著段恩澤親密的撒嬌,兩顆粉色的果實粒在父親的胸口蹭動。輕佻的舉動加上下面恥毛磨挲龜頭的誘惑,撩撥著段恩澤孤寂的心弦。

女兒接二連三的非常舉止,無異於赤裸裸的挑逗,男人對女人的媚惑永遠缺乏抵抗力,當然也包括父親對女兒,所以才讓段恩澤心驚肉跳。每一個可能發生驟變的親密舉動,都讓他緊張萬分,也猶疑不定。也正因為父親的優柔寡斷,才讓女兒的瘋狂行為得逞,而且一步一步滑入溫柔艷情的圈套。

段恩澤不是沒理由認定為女兒是在誘引他犯罪,是他自欺欺人的不想承認。因為如果他毫不猶豫的斷定瑩瑩的錯誤,他絕對應該堅決的制止。可自私的想,萬一嚴厲的訓斥導致女兒出現叛逆的情緒,傷了他的心,反而容易把她推入別人的懷抱,那結果將會是可以預料的。或許,這全都是段恩澤為自己的罪惡,找到的合理的借口。

「就一下,一下下。」瑩瑩苦苦的哀求,終於有了回抱,或者段恩澤確想盡快滿足女的要求,以圖堵住她能言善辯的嘴,好脫離這危險的糾纏。

段恩澤的唇,輕輕的在瑩瑩的臉上點了一下,意外的是女兒不僅不因此滿足,竟然提出了更為過分的要求。

「爸!真討厭,敷衍瑩瑩,不算算,重新來過。」瑩瑩賴皮的不依不饒。「這一次,我要你親我的嘴,作為懲罰,不然,我就一直這樣賴著你。不許賴皮。」末了,瑩瑩還假裝嬌氣的嘟著嘴。

段恩澤,好氣又好笑,倒底是誰賴皮。親吻嘴巴,可不是父女間該有的行為。適才觸摸到瑩瑩私蜜的器官,已是犯了大忌,怎能還不加限制的放縱?

「瑩瑩!」段恩澤一聲斷喝,將懷裡的女兒嚇得驚魂一顫。

瑩瑩也沒想到父親會突然的惱怒,既然已經有了比親吻更甚的接觸,父親為什麼竟會對輕碰一下嘴唇這麼敏感?

「嗚嗚……爸爸凶我!」不知是不是受到驚嚇,還是刻意的偽裝,瑩瑩的淚水瞬間湧出眼眶。「我要告訴媽媽!爸爸欺負我!」

每次在父親那裡受到『委屈』,瑩瑩都會抬起去逝的媽媽作檔箭牌,因為她吃準了爸爸對母親的那份愧疚。

「是你這樣掛在爸爸身上,爸爸好累。」這應該算是最合理的解釋了,又不開罪寶貝,也不會太過牽強。

「真的?」瑩瑩轉憂為喜,將手從段恩澤的脖頸上取下,然後繞到父親身後,給予一個更緊密的擁抱。「現在還累嗎?」

「累!」誰說,耍賴是女子的專利,今天段恩澤就準備死一回臉。

「嗯,討厭。」瑩瑩噘起小嘴,有點不高興了。「那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我說鬆開。」瑩瑩賊笑起來。

「好,就最後一個。」段恩澤欲故計重施。

「那爸爸親瑩瑩的時候為什麼不伸舌頭?」是女人的嫉妒心嗎?還是以母親為借口強詞奪理?

典型的小女孩,童言無忌的態度。可是出自十七就別有寓意了。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因為人的第一反應是最真實的,段恩澤總不能說是因為害怕舌吻女兒之後,擔心控制不住想要佔有女兒的肉體吧?

「因為我和你媽媽是愛情,我和瑩瑩是父女親情。」當然講大道理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不過用來說服人,仍顯缺少依據,也正被女兒抓到漏洞。

「親情就不能親嗎?那為什麼你可以親我臉,碰我的嘴,就是不能伸舌頭呢?」瑩瑩狡辯道,當然她也不會履行諾言從父親身上下來。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段恩澤不甘示弱的搶道。

「不對,這個問題沒完,你沒有解釋清楚原因。」瑩瑩說著將身體向爸爸拱了拱,有意要將自己的裸體在父親身上磨蹭,迷亂他的意志一樣。

這個問題能解釋的那麼清楚嗎?段恩澤心中暗歎,畢竟關係到難以啟齒的隱私。

「你是爸爸的女兒,這就是原因。」大約除了強硬的策略,似乎別無他法。一味的拖延,一味的懷柔,只會讓他越陷越深。

「真的是因為,我是爸爸的女兒?」瑩瑩一臉不屑,「不是因為爸爸害怕親了之後,就會控制不住的想要進入瑩瑩身體裡面?」或許是因為想到『進入身體裡面』所代表的含意,瑩瑩的臉也更加紅潤。瑩瑩的話語,彷彿並不是對性沒有概念的懵懂。

女兒的話一針見血,點破了段恩澤一直以來的顧慮,只不過怎麼也想不到會是從瑩瑩的嘴裡說出來。段恩澤既不可承認,也否認不了,夾在父女身體間怒放的陰莖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人在這種極尷尬的情況下往往會失去理智的判斷,而一不小心使自己陷入被動。「胡說什麼,我是你爸,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想法。」違心的慌言因為心虛和慌亂,顯得更加不夠理直氣狀。

「那好,爸爸要象親媽媽一樣親我。而且要伸舌頭過來。」瑩瑩似在賭氣,又好像在跟去逝的母親爭醋。「不敢的話就說明,爸爸對女兒有有非份之想。嘻嘻!」也不知道是誰對誰有念頭?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瑩瑩的激將逼得段恩澤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慾望。

〔象親吻妻子一樣,親吻女兒?〕段恩澤心中苦笑,如此荒唐的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現在想繞都很難繞過這道坎。而且容不得他找理由推搪,那不是等於變相承認自己對女兒有了亂倫的念頭嗎?

這是第二次緊盯著著那張性感紅唇,唇齒間透著勾人的氣息。段恩澤腦袋裡閃過一絲不經意的妥協,偶惑是女兒賜予的一段綺夢。迷濛間,已有將女兒取代妻子的錯覺。

親與不親在段恩澤心頭糾結,可似乎並無退路。要麼在女兒心中留下猥瑣齷齪的形象,要麼跳入她設下的圈套,背負一輩子的內疚跟責難。在正常情下,誰都沒有勇氣選擇一時的歡愉換取下半生的煎熬,可偏偏人性的理智在此時最為薄弱,貪婪的淫念讓人忘卻了後果的嚴重性,因為此刻段恩澤並沒有深刻的意識到女兒會設下這樣一個陷阱,在他看來更願意相信,瑩瑩只是對性,好奇的嘗試心理,他更願意由自己來掌控,將對女兒的傷害減到最低。

再次觸到令人陷落的甜唇,段恩澤伸過舌頭的時候,脆弱的理性也在剎那間崩解迷離。舌和舌的觸碰,好比慾望跟信念的激撞產生爆炸。

瑩瑩香辣而霸道的熱吻,並且不斷吸咬著段恩澤的唇舌,父女間稀薄的氧氣,使兩個人出現短暫的缺氧,而失去思考的能力。

受到對方濕吻的追逐和糾纏,段恩澤彷彿回到多年前的美好時光,頂在女兒小肚子下方的巨大的肉棒,有了更明確的衝動。莖部的脈動也被瑩瑩清晰的感知,作為回應,她賣力的向上聳立,不出意外的話,瑩瑩是想讓那根粗大的凶器能滑落股間。可惜,如果沒有父親主動的壓低腰腿,並將瑩瑩向上托起,想要讓肉棒進到花溪根本不可能。

瑩瑩顯得焦急的在段恩澤懷裡扭動,左腳掂到極致,而瑩瑩空洞飢渴的肉體已經迫不及待的需要得到肉棒的疼愛,哪怕是只在外面磨挲也是好的。她的一支手緩緩向兩個的下體移動,有可能是怕父親查覺,手特意從自己的身上繞過。

段恩還彷徨在情慾交錯的當口,妻子和女兒的面容在腦海中變幻,久違的熱吻,喚起被長久壓抑的肉慾,寂寞的身心急切的渴望突破道德人倫的枷鎖,釋放野性的本能。

〔啊!〕女兒和自己緊貼的腹部出現短暫的間隙,段恩本以為瑩瑩就此放開,可嘴裡的蘭舌,並沒有退卻的跡象,反而更為糾纏。瑩瑩將一股唾液推送過來,迫使段恩澤倉促應對著,接著肉棒一緊,便被一支纖纖玉手輕輕握住。

〔別!〕段恩澤反射性的向後一縮,給果肉棒劃過一道圓弧,正好彈入一片濕澤的窪地。

如果說手指觸到女兒的禁谷還能保持一份清持一份清醒,那麼,當自己的陰莖被暖暖的黏滑所包圍時,苦悶的肉體將不可抑制處於的亢奮之中。段恩澤不清楚,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強烈的慾火焚燒著他的信念。摟在瑩瑩後腰的手,只要下移十多公分,便可以托起她的電臀,輕鬆的將肉棒送入水淋的肉穴。

所有的犯罪夠成行為之前,都是有動機在先,已在經在心理埋下侵犯女兒的動機,那麼父女間亂倫的行為,便隨時會發生。

可恨的是,女兒竟還搖晃著粉臀。讓正卡在幽鬱的花溪肉棒在蜜唇間摩挲,好似擔憂段恩澤的意志太過頑強。

本就上翹的肉棒與離穴口不過三、五公分,女兒的前後蹭動便越發危險。可能是瑩瑩缺乏經驗,並沒有辦法讓龜頭迅速滑入搔癢難耐的蜜壺,反而使其在花澗反覆遊蕩。她努力的翹起股間向後退移,可是肉棒傾斜的角度不足以立刻刺入閉塞的甬道,不是彈到穴口的前方,就是輕劃過凹陷,滑向後庭。

肉棒幾次在洞口過而不入,讓瑩瑩略顯焦急,待正要再次伸手援以協助時,彎腰的剎那段恩澤果段的推離女兒。

強烈的負罪感讓他在情慾的當口,急速的擺脫心魔的控制。「瑩瑩!夠了!」早該停止的危險遊戲,竟然即將發展成亂倫的事實,後果不堪設想。看到女兒失落的樣子,就算他在心疼,也必需當機立斷,否則女兒春潮氾濫的花溪只會讓他越陷越深。

「爸爸,我……我……」瑩瑩被父親嚴厲的喝止,似乎也明白自己的過分,正要解釋,卻被段恩澤攔住。

瑩瑩知道段恩澤不會真的發脾氣,因他每次動怒都是默不作聲,不帶預兆的,事先說明無非是善意的提醒而已。「那爸爸幹嘛盯著我的屁屁呢?」瑩瑩靈光一閃,這難道不是一次絕佳的機會麼?「我可沒胡說,是爸爸虛偽,敢想……不敢認。哼……鄙視你。」瑩瑩一臉不屑,完全不信任的表情。「爸爸如果真的不想都不會想,就不會不敢像剛才一樣放在女兒的下面?對嗎?」女兒的話不禁讓段恩澤回味起方才驚險刺激的一幕,肉棒差丁點就滑入女兒黏濕水嫩的陰戶,他哪還敢再犯一次險,可他已經陷入瑩瑩語言的圈套進退兩難。

段恩澤象大男孩一樣賴著臉。「我不想,也不能那樣做,爸爸和你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情?女兒家的也不知羞恥,女生的……」段恩澤想到女性私處的時候,卻不好意思說出那個名詞。「和男人的放在一起像什麼話。」他實在找不到更好的理由申辯。

「哼……你剛才做什麼來著?現在才說不要,討厭死了!」瑩瑩噘著嘴。「爸爸不是答應給瑩瑩擦背嗎?討厭!站在那兒要我等到什麼時候呀。」段恩澤仿佛驚弓之鳥,瑩瑩也不好再堅持。

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段恩澤早有經歷。幸好瑩瑩不再追究,否則他真不曉得如何應付可愛又可『恨』的女兒。

但現在又一個問題出現了,在狹窄的衛生間幫女兒擦背,硬起的肉棒很難不碰到女兒的屁股,在如此尷尬的氣氛下,段恩澤不敢擅自靠得太近,可這樣卻又偏偏碰不到瑩瑩背肌上半部分。段恩澤猶豫半天,只好先從後腰開始。

「爸爸那麼輕,哪擦得乾淨啊!」瑩瑩不依不饒得埋怨道。「爸!你以前可不帶這樣的,都是從上往下擦呀。」女兒似乎轉了性,一股勁的找茬般。「那麼想要瑩瑩的屁屁呀!一直在那摸!」經瑩瑩提醒段恩澤這才醒覺自己的手差不多就在她的肉股溝的上面。

「哦!」段恩澤不自在的嗯了聲,迅速將手從女兒的豐臀上方移開,理虧的他自是不能責怪瑩瑩口無遮擋。

他只好拿著錦餅盡可能不碰到女兒身體的情況下,伸向瑩瑩的後頸,另一支手則扶著腫脹的陰莖貼在自己小肚子上。不過如此一來為女兒擦背的力道就少了許多,幾乎跟拭乾水漬的輕撫差不多。

當然瑩瑩又不樂意了。「爸!什麼意思嘛,你在搞什麼鬼。幹嘛不扶著我的背用勁擦?」瑩瑩又扭過頭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有點像大人訓小孩般的味道。「口口聲聲說得大義凜然,不是對瑩瑩有想法怎麼不敢靠近我?色爸爸,臭爸爸!討厭!」

瑩瑩說的每一個字都像在譴責他的行為,他實在愧對女兒的信任。他的思想裡越來越多的淫穢片段影響著他,是女兒故意的勾引誘惑也好,還是無理取鬧也好,他都有推卸不掉的責任。

【女兒吟系列】之欲求(下)

「爸……」瑩瑩又等了大約一、二十秒,也沒見段恩澤的手伸過來。轉過身卻發現段恩澤正一手扶著挺直的肉棒,窘迫的拿著綿餅。「爸……」瑩瑩的呼喚變成嬌嗔的喃暱!「爸爸是不是這樣很難受呀?」她指了指段恩澤的腹胯間。「要不要?」瑩瑩含著手指尖,半咬下唇羞答答的模樣,頓時因那沒出口的半句話而顯得媚惑無比,尖翹的玉乳隨著瑩瑩撒嬌式的輕扭而搖擺得春意盎然,喚起段恩澤對那雙肉球水嫩的觸感。

明知瑩瑩的話是陷阱,可換誰也不免想入非非起來,無論女兒用嘴或是騎身上來,都是他不想對面,卻又控制不住產生聯想的。

「轉過去,你不是要我幫你擦背嗎?」段恩澤收回鄙夷的思想意正言辭著。〔瑩瑩是我的心肝寶貝,不能有其它的齷齪想法。〕他提醒著自己,不要被一時的慾念所蒙蔽,釀成不能挽回的過錯。

瑩瑩狐疑的盯著父親。「爸爸真的會認真的幫我擦背?要不讓女兒幫爸爸先擦背吧!」瑩瑩好似又想到什麼邪惡的主意,「轉過去,先讓爸爸你面壁思過!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為。」她趁段恩澤不注意,奪過他手裡的綿餅,推聳父親轉身。

的確該冷卻冷卻了,段恩澤沒有反對,乖乖的隨著女兒的意思面向牆壁。

女兒的一雙纖手扶在段恩澤的腰部,他剛暗討、奇怪之時,一對軟滑水嫩的乳球出乎意料的壓上段恩澤的背,而不是粗糙的海綿餅。「瑩瑩!」段恩澤情急著叫喊女兒的小名。

瑩瑩無聲的回應卻是扶在腰間的一支手滑落到段恩澤的跨間。陰莖第二次被握住,段恩澤心中一驚,細滑的小手徑直套弄起來,竟沒有一絲生澀。

「爸……我知道爸爸你很難受!就讓女兒幫爸爸吧!」瑩瑩輕聲低語,有著道不盡的柔情蜜意。

「瑩瑩!別……」段恩澤頭痛萬分,這已不是父女間該出現的情景,他抓住瑩瑩的手想要將她拿開。

「我只想讓爸爸輕鬆起來,沒有別的意思。想能像小時候那樣樣和我一起洗澡,幫我擦背。」瑩瑩的早熟表現,並不是先前的對性一無所知。「如果爸爸不……射出來的話,不是就不能夠……」瑩瑩的語氣充滿真誠,讓段恩澤不忍拒絕。充血的肉棒讓他的神經中樞亢奮不已,擾亂了他正常的理智和情感。也許真的如女兒所說只有完成先前沒有完成的射精,自己就方能坦誠的面對女兒也說不定,不可否認瑩瑩動搖了段恩澤的信念。

「就這一次!好嗎?別討厭我,爸爸……」段恩澤看不到瑩瑩的臉,無法得知她現在的表情。不過女兒火燙的臉貼在自己背上的瞬間,他的心也跟著顫抖。春萍也似這般依偎過,如絲的傾訴時常縈繞心頭。那個時候的她最委屈、最無助、滿懷心事。是否女兒也是如此?她有什麼難以言語的情懷嗎?

「瑩瑩有什麼慢心事要和爸爸說嗎?」段恩澤移開了緊握女兒手腕的手,似曾相識的感觸將他帶向遙遠的記憶。

「我……」瑩瑩欲言又止,她也在徘徊猶豫,大概不知道怎麼開口。「我不知道,我還沒想好……晚一點可以嗎?」瑩瑩將臉在段恩澤背肌上蹭了蹭,好似尋找更舒服的位置。又團軟肉也隨著瑩瑩的挪移,而有意無意的磨挲著。

女兒手中的套弄相比自己粗暴的手淫要溫柔的多,暢快的多。不過可能是瑩瑩缺乏男女經驗,套弄的速度一直都是一層不變,不緊不慢。雖然聚集了不少的快感,卻始終得不到即將攀上顛峰的刺激。

「爸……舒服嗎?」瑩瑩關切的問,就像是對戀人一般的嫵媚。在無聲的衛生間,段恩澤能查覺到從背上傳來的女兒急速的心跳和短促的呼吸。

「嗯……」段恩澤很希望自己能快點出來,好結束這場荒誕忌禁的遊戲。

「可是……是不是要弄很長時間?」瑩瑩顯得著急,似乎是擔心自己弄得不夠好。

「嗯……」回答這個問題不是一般的困難,搞不好反而讓女兒會錯意,但要說是女兒弄得不夠快卻萬萬開不了這個口。「也不是……」話剛出口,還沒等他解釋清楚,瑩瑩就徹底想歪了。錯就錯在段恩澤的含糊其詞、言語不清。

「是瑩瑩做的不對?」瑩瑩錯愕著,同時也害臊起來。「是要這樣嗎?」瑩瑩微微直起身,讓緊貼在父親背上的雙峰輕掃,握著肉棒的小手也加快了速度。

心口的蓓蕾因為同背肌的磨擦而迅速膨硬起來,兩個顆粒的輕刮,撩搔著段恩澤的心弦。春萍都沒有這樣的放肆過,只聽到女兒帶有輕哼喘息,更是讓段恩澤奮動不已。

「呃……嗯……呃……啊……」瑩瑩鼻中的熱氣在父親背上翻湧,肉棒也跟著在女兒手中湧動。微微的尿意在肉冠形成清晰的痕跡,但卻產生不了強烈的噴射感。

不知是女兒動情的反應,還是刻意的輕吟,至少在對段恩澤而言,卻是無比淫靡的勾魂曲。女兒放浪的呻哼,直讓他寒毛豎立,頭皮發麻。這樣的誘惑太要人命,突破人倫的衝動驟然的澎湃。

「爸……還沒有嗎?」瑩瑩好像因為大幅度的弓腰廝磨而吃力,重重的呼吸拍打段恩澤的後背。水嫩的美肉不斷的自上而下在背上,撫弄擠壓。時而乳尖輕掃,時而緩緩推過。讓段恩澤的心口酥癢無比,魂抖肉顫。

塵封的激情愛慾被開啟,春萍的面容在此刻和瑩瑩的產生重合,那相似的曖昧表情在衝擊著段恩澤最後的防禦。龜頭一經濕熱的包圍就立刻融化般,產生強烈抽插的慾望,想將濃漿射入女兒口中的衝動就像魔鬼手中的金幣一樣閃耀。

瑩瑩盡力用嘴包住莖身,可仍然留下大半截在外面。很明顯她還是初次嘗試口含男人的性器,只知道用嘴套弄,卻不知嘴中技巧的奧妙,形似而神不似,但也讓禁慾多年的父親無法自拔。

段恩澤多希望瑩瑩能像先才激吻一樣運用她靈活的香蘭,如吸他舌頭般吮吸肉棒。可是自私的對女兒縱容已讓他崩潰,如何敢再去引導女兒為自己口交。

脹痛的肉棒有若在女兒的嘴裡融化般甜美,同時也迷亂了段恩澤的意識,酥癢無比的龜頭充斥著不倫的衝動。推開女兒,好比從醉夢中抽離、從流沙之中掙脫一樣痛苦和困難,可是段恩澤至少還清楚自己還是一個父親,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危險的遊戲繼續「停下吧!我已對不起你的媽媽,我不能再對不起你!」他捧著女兒的俏臉緩緩推開,也許是他最後的還未泯滅一點人性在做頑強的支撐。

「爸爸不舒服嗎,瑩瑩做的不好?」女兒傷感的仰視段恩澤,吐出父親的陰莖,可小手還緊緊握著,生怕會弄丟似的。

「不……不是。是爸爸的錯,爸爸對不起你。」段恩澤搖著頭,淤積在心中的酸楚差點讓七尺男兒淚流滿面。他沒有資格去責備女兒的過錯,痛恨自己如卑鄙無恥的禽獸愧對妻女的錯愛。

段恩澤再顧及不得女兒委屈的面容,慌亂的逃離衛生間,將自己鎖在房間裡,像個孩子一樣把頭?進枕頭。[ 春萍……,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教好女兒,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我……我真是一個禽獸!] 陰莖融化在瑩瑩嘴裡的餘味不絕、纏繞糾結著他,使他發瘋般像要炸開的頭顱卻怎麼也拋不開女兒香艷的肉體,水嫩鮮滑的蜜桃和花澤一次又一次激打在他的腦海。

段恩澤仰躺在凌亂的床上儒弱的逃避,用無數次不停的懺悔來洗涮他的罪惡感。

………………

「你真他媽變態!竟然強姦自己的親生女兒,你還有沒有人性!」「不要和這種禽獸說話,也不怕髒了嘴!」「你配做父親嗎?自己的女兒也……,我真是瞎了眼。」「你不是人!滾!我沒你這種兄弟!滾出我的家。」……

「不……我沒有……聽我解釋……!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段恩澤彈跳得坐起來,才發現親友、同事、和鄰居們的唾罵和鄙夷原來是場噩夢。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可能是太過疲憊而睡著,窗外漆黑一片應該已經是很晚了。 [幾點了?] 每天都是他為女兒準備早晚餐,[ 還沒做晚飯,怕瑩瑩要餓肚子了吧!] 段恩澤翻身跳下床,趕緊打開燈看時間。

[ 都這麼晚了。] 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瑩瑩吃了嗎。] 哪怕是女兒犯了天大的錯,在段恩澤眼裡她永遠都是自己的肉疙瘩,女兒的飲食健康才是第一位。

他打開門,客廳也是燈火未明。瞧見女兒房間房門緊閉,想來應該是睡了。〔明天還要上學,也不知道吃了沒有。〕十七的年紀肯定不會讓自己餓肚子,可為人父母不可能不多少擔憂著。何況中午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女兒會不會胡思亂想。

『咚…?…!』段恩澤輕踏出的一腳踩到了什麼。

藉著房間內的燈火,他愕然發現門口用放著二樣小菜和米飯。他依稀記得好像有人叫他吃飯過,原來並不是夢。

段恩澤心中又是一陣酸湧,他沒有照顧好瑩瑩,反而讓女兒照顧他,〔瑩瑩,長大了。〕父母最欣慰的莫過於子女長大成人,不過現今的狀況讓段恩澤更為內疚。

吃著女兒親手做的飯菜,段恩澤是幸福的,可女兒性感撩人的胴體是苦澀的,酸甜苦辣五味雜陳的味道正是段恩澤此時最真實的情感。

輕手輕腳的收拾好碗筷,段恩澤回坐到床頭。未來的明天他還沒有整理好心緒怎樣去面對。裝作從未發生,還是坦率的和女兒好好的溝通,段恩澤顯得茫然,因為同女兒溝通關於性方面的內容,無論是作為父親、男人還是朋友,都不是輕松的話題,而且他正處於劣勢且被動的位置。

『叭嗒…叭嗒…叭嗒……』女兒拖鞋的聲音出現在客廳,段恩澤遲疑了一會兒,拉上被子迅速躺下。

『嘎…吱』衛生間的門開了又關。〔是剛才踢到菜碗吵醒了瑩瑩嗎?〕不知道為什麼,女兒每一個動作發出的細小聲音都牽動著段恩澤的神經,他幾乎能聽到衛生間急驟的流水聲,更是能想像出水柱從女兒下體噴射而出的景象。

『嘩……,叭嗒…叭嗒…叭嗒…,嘎…吱』從沖便池到起身開門,一系列連貫的動作卻在女兒行至她的臥室前嘎然而止。正當段恩澤奇怪的時候,女兒的腳步竟移到他的房間前。

「爸……爸!」瑩瑩試探性的呼喚。

越是緊張什麼,越是來什麼,段恩澤此時最怕對面只好裝睡不理。

見房內沒有反應,段瑩瑩猶豫了片刻即轉身離開,只是她移動的方向不是自己的房間而是廚房,原來瑩瑩是關心自己吃了飯沒有。

真是以小人之心以度君子之腹,女兒的關懷很是讓段恩澤感動,對於女兒午間過分的舉動也難起怪罪之心。

「爸……睡了嗎!」瑩瑩再次回到段恩澤的房門前,輕聲問道。

但是和女兒獨處,段恩澤還是不能不有所觸動,他沒回應繼續裝睡,希望瑩瑩以為他睡了就會離開。〔有什麼事嗎?不會進來的吧。〕可能是天熱炎熱,段恩澤沒穿上衣,僅有著一條四角短褲半裸著側躺在床上。生怕起身的動作讓女兒聽道,也不好去拿汗衫穿上。

「我!可以進來嗎?」瑩瑩在門口躊躇,滿懷心思的語氣讓段恩澤不忍繼續冷漠下去。

完全不是段恩澤所設想的劇情,瑩瑩好像有心要進來,〔她要做什麼?〕他正疑惑著,門鎖扭開了。房門外淡黃色的燈光折射進來,他知道女兒已經進來。腳步輕輕的靠近,段恩澤的心更是揪在心頭。今天很不一樣,完全不似平常、有些奇特的感覺。

段恩澤沒有鎖門的習慣,這是為人父母多年必然的結果,連睡覺都有一支耳朵關在注著孩子,想必每個父母都會是這樣。上一次鎖門應該是出於心理上的一種逃避!

「有些話,我……想了很久,可以和爸爸說嗎!」床墊的另一半出現彈壓,段恩澤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背後女兒身體散發出的芬芳。

〔這麼晚了不能明天嗎?是白天……是因為白天的事影響了嗎?是什麼事情?莫非她戀愛了,可……〕段恩澤越想越亂,越想越心慌。

「爸爸還沒睡吧,你不是說過瑩瑩有心事,可以和爸爸說嗎?」瑩瑩側了下身,雖然並沒有俯身過來,卻也讓段恩澤手心冒汗。

夜半的談心,多少有點摸不著頭緒,結合白天女兒突然大膽放縱的『惡作劇』,段恩澤直覺中今晚的話題並不一般。

「爸……在聽嗎?」女兒還是很在乎父親的反應,作為即將成人的少女,也有會想聽取長輩意見的時候,在自己拿不定注意時。

「我知道爸你還沒睡著!」瑩瑩有點害臊的樣子,「我想抱著爸爸。爸……可以嗎?」段恩澤進退兩難,說不讓女兒靠過來,一是承認了自己假寐,而且還破壞了父女溝通的氣氛。如果只是一般的談談心呢?就算是很隱私的話題,也可以藉機開導她。不過默許,還是有一定的危險。他上過一次當,自然充滿戒心。

〔如果春萍在,應該也是躺在一起談心吧?〕其實這樣比面對面要自在,兩眼對視有種無形的壓力。可是母女間的親密和父女是截然不同的。

女兒揭開毛毯的一角鑽到段恩澤的身後,她淡香的體味籠罩著段恩澤的味蕾,瑩瑩酥軟的肉團透過薄薄的布料擠壓在他堅實的背肌,女兒竟然主動躺在了他的床上。

就像自己的手被拉著放到女兒私處一樣,幻想的畫面和衛生間進而的情景重疊在一起,濕滑感又重新回到了段恩澤的指間。「我喜歡他摸我的屁股,我甚至還讓他伸到內褲裡面。」圓碩的翹臀充滿彈性而又柔軟,握在手中有不捨的衝動,更還會想透過股瓣深入股間誘人的桃花源。瑩瑩屁股彈滑的質感使他的肉棒開始迅速膨脹、堅硬如鐵,不是他想入非非,而是每人男人這個時候都不可能不亢奮。

〔竟然讓男生把手放進內褲,再放任不管是不是連內都會脫掉,在學校裡就搞起來。〕想到女兒放蕩的在教室和男同學做著下流的事,陰莖便脹得生痛。一男一女在課桌上性交的樣子從AV電影搬到了現實,女主角還是自己的女兒。

段恩澤血脈膨脹,已經不是裝睡能逃避和控制的,他差點彈跳起來脫口開罵。[ 這就是瑩瑩要給我的理由嗎?不能讓她這樣下去,是我太寵溺她了,不能再放任了。] 段恩澤已經有了責罰的念頭。

「他在我耳邊不停的說愛我,雖然,我明明知道不是真的,但心裡癢癢的,寧願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話的。」女兒吐在頸後的熱浪就像那個男生噴在瑩瑩頸上的氣息,不停撩撥他的情慾。

「他讓我轉過身,開始吻我。感覺他在脫我的內褲,可是身體軟綿綿的,不想動。我,不知道,可能有點期待他脫我的內褲一樣。」瑩瑩說著將腿纏上了段恩澤的大腿,涼爽的肌膚蓋在他的大腿上,有總說不出的美妙。

[ 期待?就差沒主動脫光了讓別人搞,這麼多年來教育的禮義廉恥都忘得一干二淨了?] 段恩澤悲由心生,不自覺感到命運的戲弄。[ 為什麼會這樣?老天要這樣懲罰我嗎?] 在失去了摯愛之後,現在又遇到女兒的困擾。如果僅僅只是學習問題都可以想辦法解決,卻偏偏是父女之間最難溝通的生理和情感。

「他的吻好霸道,好甜,他老是吸住我的舌頭,還把口水擠過來。」瑩瑩不好意思的將頭臉在段恩澤的肩頭磨蹭,這種難為情的私密話題說出來需要很大的勇氣。

和女兒的親吻時,瑩瑩伸過舌頭的方式難道是跟那個混小子學的?想到此處,段恩澤就莫名的難受,跟貓咪撓抓心似的。雖然女兒總是要嫁人,可眼不見心不煩。而從瑩瑩嘴裡說出來,那種感同身受的滋味如同被撕咬一般!

「每次他吻我,都有一種,嗯,怎麼形容呢!有點暈暈的,又十分清醒的那種。」看不到背後女兒的表情,但眼睜睜知曉女兒沉淪愛情的虛幻,甘願獻祭她人生中最寶貴的節操,竟無能為力。段恩澤有總說不出的頓挫感。然而,女兒接下來的話再次轉移了他的注意力,驚艷的性事從女兒口中親口說出,比性幻想和看毛片刺激百倍,段恩澤也許還有想聽完的不捨。

「當我反應過來,發現他竟然連我的裙子和內褲一起脫掉了。」光著屁股被那個男生欺辱,還有兩支手在潔白光滑的股瓣上遊走。〔連裙子都脫了,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如果女兒依舊懂得保護自己,被人搞大肚子是遲早的事。

段恩澤激動得顫抖,又欲翻身,卻被瑩瑩的靡靡之音所阻止。「爸!知道嗎?當時,我一點都沒有生氣,而且,而且……還很……興…奮。」段恩澤的思維完全被女兒的言語所左右,沉浸在那個男生肆意的愛撫之下。瑩瑩將自己用力向父親身上貼靠,好像要鑽進段恩澤的身體一樣。

女兒赤裸的胴體和一個陌生的男生同時出現在空蕩的教室,荒淫的畫面,清晰印刻在段恩澤的腦海。他不明白的是,那個小伙子有什麼樣的魅力能讓女兒甘心冒大不諱,和他的大庭廣眾的學校偷歡交姌。如果讓他知道是誰,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我不但不生氣,還有些渴望他能更直接,更粗魯的撫摸我,甚至佔有我。我想做他的女人,我要他愛我。」說到情至深處,摟得段恩澤更緊了。誰說花季的少女情竇未開、含苞待放?如今的小孩因為多媒體時代的來臨,較上一輩人早熟許多,性觀念逐漸開放的現代青年,許多人生觀,道德觀上連長輩們都望塵莫及。

〔連春萍從來沒有這麼露骨過,真不知道現在的女生都是從哪學的?〕在女兒赤裸裸的慾望面前,段恩澤顯得無所適從。偉統的道德觀念,貞操意識對她們還有用嗎?說不定講起人倫的大道理,她懂得比你還多。

「明明知道,他很可能在得到我之後不久,就會投進別人的懷抱,可我還是願意,哪怕只愛一天,我也願意。」瑩瑩動情的臉蛋滾燙,溫度從段恩澤的後頸傳至胸口,火熱得連他也將要融化。

「但是我不想在他和我分手之後有一種缺失感。」瑩瑩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同的宣洩,一種對世俗觀念的爭扎。〔那個男孩在脫掉女兒內褲之後卻沒有得到她,是因為什麼呢?〕這個疑問似乎給段恩澤留下了一個借口,一個放縱的理由。

「都說女人自己第一個男人,會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我也不想一直都有,嗯!就像他欠我什麼一樣的感覺,我要把第一次給一個永遠都不會傷害我,會永遠愛我的人。」瑩瑩恬情的在段恩澤的頸口淡淡的吻過,她幽香的體味將父親的怒火變成了久抑不洩的慾火,焚燒著段恩澤脆弱的理智,也灼燒著段瑩瑩空寂的肉體。

當瑩瑩最真實的情感脫口而出的時候,段恩澤從心底產生極大的震撼,他不僅頭皮發麻,還伴隨著週身發冷的顫慄。

不管是從字面釋意,還是結合行為理解,女兒口中所指的那個人,他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就是他自己。同時也不難理解白天女兒的惡作劇,其實就是一種赤裸裸引誘,讓身為父親的他背受心靈上煎熬和折磨的勾引。

「瑩瑩……」段恩澤始於忍不住了,在他的認知中,父女亂倫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爸!先讓我說完,答應我,聽我說完,再生瑩瑩的氣好嗎?」女兒的哀求好像還有言不由衷的苦惱,變成這個樣子,段恩澤並不是沒有一點責任的。

「爸,不要怪他,是女兒不好,是女兒不乖。」轉瞬間,晶瑩的淚花在兩人肌膚之間氾濫開。「女兒是不是很壞,很不要臉。」不等段恩澤回應,瑩瑩又接著說道。「十六歲,我就開始自慰了,幻想過帥帥的明星,也幻想過喜歡的男同學,還幻想過爸爸!」女兒的腿勾在父親的腿上摩挲,另一隻腿也向父親的雙腿間擠,並利用爸爸躬起的屁股蹭著她的下腹部。

〔幻想過爸爸!〕瑩瑩在自慰的時候,把自己當作對象嗎?段恩澤有些眩暈,哪怕自己是他的父親,像『自慰』這種話都不應該說出口。難道女兒大膽到,連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了嗎?這不應該是一個十七歲的女生能掛在嘴上的,包括四十多歲的他和他結婚十幾年的妻子春萍,充其量也頂多是一句『想要』。

不過女兒的話帶給段恩澤最直接的第一反應就是暴脹的陰莖,和女兒張開腿在床上手淫時喚著自己名字的聯想。

兩顆無規律高速狂跳的心臟下是相同的慾望。相擁而臥的男女之間橫著一道親情的枷鎖。超越父女人倫的性愛天理不容,可是道德的鐵鏈經不起肉慾的腐蝕,已經出現崩裂。

「他以前都是隔著內褲摸我,其實我早希望他伸到褲褲裡了。」瑩瑩並不理會父親處於震撼和激憤中的顫抖,輕輕飄開了話題,但她吐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重重敲在段恩澤的心臟上,幾近窒息。女兒淫蕩的表現是他不敢想像,卻又真實的發生,他連迴避的機會都沒有,除了沉默。〔以前!以前舌吻過,還隔著衣服摸過私密的地方。什麼時候開始的,每天準時回家,竟然也能?膽子太大了!〕此時的段恩澤越來越控制不住內心的衝動和惱怒,想要拭問女兒怎麼這樣的不自愛?

「爸,我濕了,就像他摸我的時候一樣濕。」瑩瑩突然用手抓捏在段恩澤的胸口,好似要把她融入進父親的身體。段恩澤被女兒一連串近似瘋狂的淫語所擊潰,混亂的思想迷亂了他的心智,從人倫到自愛,從正確的人生觀到終生幸福,要闡述的論題實在太廣太多。而在女兒發騷發浪的抱擁下,把持道德的底線都相當困難,那些道理他能說的清嗎?

一句〔我濕了!〕在段恩澤的心裡形成驚濤巨浪,誓要把他拍得粉身碎骨。不斷提升的慾火在女兒極盡蠱惑的言語下洶湧澎湃,使他隨波逐流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會顛覆在淫逸的慾海。

「他摸到我大腿裡面的時候,我下面更濕了。雖然會害羞,可非常興奮。我很期待他摸我那裡,我知道這樣很危險,但我控制不住想要。我想要他知道我有多愛他,讓他知道我對他多麼有感覺。」光著屁股讓那個男生直接觸摸沒有內褲遮擋的陰戶,瑩瑩想要做什麼?真的準備和那個男生在學校裡就幹起來?女兒已墮落成這個樣子?是他給於的親情不夠?難道只是因為對性的好奇和空虛無聊?還是現在孩子接受了太多不應該接受的東西,段恩澤搞不清楚原由,除了嫉憤,更應該好好的檢討。或許是他對女兒的生活學習關心的太少,而缺乏溝通造成的吧。可能是每一個單身父親都會面對的困惑和艱難。

「瑩瑩……」青春期的叛逆段恩澤經歷過,單親愛庭的孩子則需要更多的理解和耐心,去化解他們對現實世界扭曲的印象。事到如今,該發生,不該發生的,都沒有追究的意義。他還是想用寬容來糾正女兒偏激的思想。

「爸爸要打我,要罵我,都沒關係,但讓我說完好嗎?今天的話,我不知道有沒有勇氣再說一次。」瑩瑩也知道今天真的很過分,就算是一向溺愛她的父親,沒有不發脾氣的理由,彷彿今天不把心裡的想法說完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一樣。

「爸,我知道我太不應該,我很傻是不是?」在女兒的臉貼靠的頸部,溫溫的液體順著兩個人的間隙緩緩下落。

〔瑩瑩在哭嗎?是那個混小子欺負瑩瑩了?〕驀然出現的淚水讓段恩心頭一驚,並愛哭的女兒又生了怎麼樣的情緒?

「當他手指伸進…伸進那裡……」瑩瑩哏了一下,可能是想到那個男生竟然將手指插入自己處女的蜜穴而難為情,同時也不確定會對父親產生何等的激刺和震撼,有點小心翼翼。「我……我覺得好難過,難過的想要,想要他,他的……」關於男性器官,瑩瑩終歸還是個小女生,羞澀得不知道如何開口講下去。

「這不叫虛偽,如果以所謂真實去生活,將無法生存,也許你還不懂。世上的事並不能用是否虛偽來評判。用『適應』更合適,是你適應這個社會,而不是社會適應你。」錯誤的理解,會誤入歧途,就像老人常說年青人並不能準備的明辯利弊是非,並不是沒有道理一樣。

「不是虛偽嗎?」瑩瑩表現出從來未有的固執,似乎要極力證明自己不都是錯的,年青的一代接受的新思想、新東西東西,不能用陳舊的觀念來衡量。「爸爸滿口仁義道德,看到瑩瑩的…身子,不是也想要嗎?」同在屋簷下,不可能完全避開尷尬,總有些偶爾出現的意外,讓女兒看到父親不為人知的一面。

「那!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你是爸爸的女兒,絕對不可能會有想法。」算是善意的慌言吧,生理反應是沒錯,可絕對沒有想法的確有些誇張。

瑩瑩捕捉到父親眼睛閃爍的光芒,她決定用最衝動的方式,證實自己的想法。她撩起睡裙,用了總共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就讓自己全裸在父親的瞳孔裡。

綢絲布料下肉體竟然真空,瑩瑩意外的舉動震得段恩澤目瞪口呆。

「瑩瑩,你在做什麼,快把衣服穿上。小心著涼!」沒有開燈,不過月光已足夠描繪出甜美的曲線。

沿著雪肌粉頸一路向下,挺拔水靈的乳球、纖柔的小蠻腰,還有修長玉腿間勾魂的淺黑的草叢,對數年不識肉味的段恩澤絕對是最大的挑戰。

「爸爸不是說,絕對沒有想法嗎?為什麼不敢看女兒。」瑩瑩說完還刻意挺起胸脯,招搖的輕晃酥乳。段恩澤想不到女兒會拿這句話,大作文章,一句『絕對』讓自己陷入被動。

「有什麼好看的,你是爸爸養大的,什麼沒看過。」身為父親,連女兒的誘惑都不能抵禦,哪還是資格為人父母。就算女兒欺上身,他也絕對不能有半分邪念。段恩澤強迫自己讓頭腦空白,極力讓自己的思想不與任何情色有關。

瑩瑩並不因此甘心,在她看來,爸爸是想要她的,她要打破那層堅硬而虛假的壁壘。

「討厭!」女孩子都喜歡被注視的虛榮。瑩瑩怪嗔著,對父親的『不以為意』表示不滿。「也看過瑩瑩……」她忽然想到什麼似的,惹得滿臉通紅。含羞低眉間輕吐出令段恩澤幾近顛狂的字句。「瑩瑩尿尿的地方嗎?」女兒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敢愛敢恨、想到就要做的率性和真誠,是她的優點,可用在錯誤的地方卻是致命的。

〔尿尿的地方?〕少女的鮮嫩私處,就像是帶毒的罌粟花,異常的嬌艷美麗又極度危險。「夠了,不知道羞恥嗎?」段恩澤吼道,他是真的生氣了。不阻止瑩瑩有意無意的撩撥引誘,只會是一個結果。『惡作劇』也好,『好奇』也罷,總該有個限度。段恩澤既然不能拋開女兒股間的印象,但可以竭止自己的行為。

瑩瑩在驚喝中為之一顫,可出奇的她並沒有哭泣反而更為倔強。「瑩瑩好無恥,瑩瑩竟然下流得想要和爸爸做那種事。」在受到父親的斥責後,瑩瑩好似決定拚死一搏,毫不花巧的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表達出來。

「瑩瑩!你……」反倒是段恩澤愣住了,遮醜窗戶紙被捅穿,逼迫著是兩顆寂寞的心,赤裸裸的袒誠相對。

「爸爸打我吧,罵我吧,是瑩瑩不好。」她帶著濃濃鼻音,用哀怨的語氣說道「總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瑩瑩剛才想著爸爸的樣子自慰了,想像著被爸爸親吻…爸摸著這裡」瑩瑩一隻手扣在心口。「進到身裡面。」另一隻手壓在大腿根。

〔不……這不是真的。〕寧可是女兒開過分的玩笑,或是一場春夢,也不要不倫的畸情在他身上上演。[ 剛才?] 段恩澤無法不聯想,就在他踢到菜碗的時候,瑩瑩正隔壁將手指插入花穴,幻想和自己做愛的場景。

還在女兒初生之時,就和春萍一起設想過是千種開導女兒不要早戀的策略,萬萬不會料想如今這種情況。從來只聽過說禽獸父親糟蹋女兒,哪有女兒主動推倒父親的先例?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這是亂倫……」擠出那個一直咽哏在喉的名詞,他竟然微微感到釋然,也許攤開來講,反而更好舒服些。「亂倫為社會所不容,別人什麼怎麼看?」指責和辱罵,如果只有他一人承擔也並不可怕,但絕不能讓女兒去承受。

「亂倫犯法嗎?不犯法關別人什麼事?」兩代人之間思考問題方式,導致思想的鴻溝難以逾越。

「不關別人的事,但關係到你一生和你的前程。」女兒終歸要長大,要嫁人。父母能做的就是,在此之前盡可能的為他們打造一條平坦且光明錦繡的大道。

「穿上衣服去睡吧,爸爸不怪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明天還上要課。」瑩瑩的睡裙就在她的身側,要靠近赤裸的少女肉體對段恩澤在而言還是不太容易的事情。他隨手拉過被單拋到女兒身上。此時他感到精神有些渙散。亢奮、惱怒、無奈。像緊繃的弦在數種狀態的輪換下出現疲勞鬆弛,甚至連肉棒都硬到麻木。他不想再多作爭執,可能換一下環境和氣氛能更利於的溝通。

瑩瑩扯開被單,義無反顧的投向段恩澤的懷抱。「我只是想和爸爸更親近,這樣也不可以?」她用柔嫩的小手輕捧滿是鬍渣的顎腮,心酸這張蒼老的臉,全是為她操勞而留下的痕跡。「我不想把我最寶貴的第一次給那些男生,要給,也是給永遠不會拋棄瑩瑩的爸爸。」瑩瑩把頭枕在父親的肩膀上,掌心順著漸白的耳鬢,經過脖頸在心口稍作停留之後向下落去。

「爸爸還沒打瑩瑩的屁股呢?」女兒竟然不依不饒,這種要求挨打的女兒,也許真只有段恩澤能遇到。「不打我就親一下吧?」女兒嘻笑著撒嬌道。「親一下就乖乖的。」是希望也是陷阱,在衛生間段恩澤就領教過這一招,可又能怎樣?還是別的辦法嗎?

「不親你也得給我,混回房,睡覺去!」段恩澤心中發虛,第一次親就被騙吻,還差點把握不住,這次幾能預感到倫理道德將在的女兒誘惑下終結。

「不親,我就賴在這裡了。」瑩瑩以誓要頑抗到底、不親不罷休的態度挑戰父親的威嚴。

「說不行就是不行,看來,爸爸不動武,你是不知道怕。」話雖然很強硬,但沒有凶狠的語氣,說服力也大大折扣。

「你不親我,那瑩瑩親它也行。」瑩瑩的手飄移到段思澤小腹以下,接近父親四角褲的位置。「小弟弟都不像爸爸那麼虛偽,哦!是吧,小弟弟!」在話音剛落的同時,瑩瑩的手迅速串至短褲隆起的部位,有如天真浪漫般輕拍腫脹粗大的肉棒。

並不是女兒第一次握住他的陰莖,在衛生間還直接套弄並口交過,現在就更沒有理由斥責。「胡鬧,快拿開。」光打雷不下雨的恐嚇,對瑩瑩早已失效。干柴碰到烈火也注定會雄雄燃燒,哪怕是父親相當堅定的意智,也避免不了化為灰盡。

六年,接近六年的時間沒有碰過女人,其寂寞可想而知,確對比女兒未經人事的衝動想強烈得多,卻不能做為例子來開導女兒,至少現在段思澤還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瑩瑩的緊握就像在火焰上澆油,無疑使他的肉慾幾乎衝破理智的束縛。

「哼,為什麼爸爸不阻止我,給過你機會了,其實是很想要吧。」女兒一針見血的點在了段恩澤內心的陰暗處。扎得他氣血不順,似被唐僧唸咒的孫悟空,頭腦緊箍般疼痛。

「說了,爸決不會對你有想法。有也是生理反應,再不聽話,爸就要懲罰你了。」段恩澤實在不願拿出他的剎手鑭。俗話說窮養兒子,富養女,他從未節拘過女兒的經濟,只要他能給得起,哪怕一輩子不碰女人,也要把錢省下來。「罰你半年的零花錢,禁足三個月。」按道理來說,罰得相當重了,幾乎等於禁錮了女兒的自由,不能逛街,也不能買新衣服,對十七歲的花季少女是相當殘酷的了。

「只要有爸爸陪,瑩瑩可以什麼都不要。」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是為了什麼?僅僅只是求一夜之歡?為什麼女兒會任性到這樣的地步,非要逼迫他犯罪呢?當真是對性的好奇或是嘗試的渴望?還是想她說的,為了能坦然的和男同學戀愛?段恩澤越理越亂,沒有可以借鑒的案例告訴他如何應對,除了社會輿論的譴責,並沒有法律的約束這種紊亂綱常的行為。

「停!你不要,也得給我回房。」在女兒的搓按的揉捏下,肉冠處充滿即將噴射的錯覺。段恩澤摁住了瑩瑩的手臂,不過阻止不了她手腕的活動。

「決不,除非吻我!」目前為止,貌似妥協是唯一的退路。瑩瑩的果凍般性感嘴唇讓段恩澤迷醉,呼喚著他親吻的慾念。「就一下!」女兒的蠱惑和慫恿使段恩澤的堅持愈來愈薄弱。

「親一下就乖乖回房?」雖然段恩澤並不相信,瑩瑩會遵守諾言,可他仍抱有僥倖。

「嗯!」瑩瑩用鼻音清楚的回應,是對父親最直接的鼓勵。

「啵!」段恩澤帶著微微的顫抖,將嘴貼在女兒桃紅滾燙的臉蛋上。

「不對!討厭,爸爸你又這樣。」完全是可以預料的結果,可是直接親吻嘴辱,段恩澤還是心有餘悸。女兒噘起嘴,向父親討要一個深情的、情人間的吻。

[ 還是要…那樣嗎?] 違心的帶著窘迫、排斥的情感,一個遷就的擁遠不及真誠來得自然。冰涼而生澀。可是段恩澤彷彿還是被融解般,被這個略帶甜甜美且暗流洶湧的漩渦緊緊吸住。

瑩瑩沒有伸過香舌,大概等待著父親的主動。「不對!不是這樣,敷衍的不算。」一個親吻看似簡單,其實帶著諸多條件,段恩澤不是不知道。也許屬於父親角度的本能,而盡可能的淺嘗即止,一點點放寬底線似的將就著女兒香艷的索求。

〔非要用舌頭?〕一想到這個詞,便立刻回想起衛生間的瘋狂,難道又會是再一次荒唐的放縱。〔只能是最後一次,不管再有什麼要求,都不能在同意。〕一深呼吸帶給段恩澤少許勇氣,至少接吻並不是亂倫,在瑩瑩小時候也親過多次,因為那時的她還小,純屬親情間嬉鬧。

貼上女兒柔軟嫩滑的櫻唇,世間所有的牽絆和約束都似乎不再重要。在這個私密的小空間彷彿只剩下情與欲的糾結。

段恩澤不曾想過自己會把舌頭伸入女兒嘴裡,真的很難說清是勉強、是被迫,還是別的什麼!

女兒亦羞亦癡纏的舌尖和段恩澤追逐、交集,帶著淡淡的怨念和渴望。

〔不能!〕瑩瑩調皮且又大膽的纖手翻開父親的四角褲,將他怒放的肉棒緊緊握在手心,緩緩套弄起來。

由肉慾產生空洞和寂寥在女兒手中,變成酥爽的快感以及對插入的強烈渴望。這種感覺是他期望得到,又不願出現同女兒之間的。

「瑩瑩!」段恩澤始終不能徹底放任,這過於親密的舉動,他承擔起沉溺的後果。毀掉女兒幸福的警鐘,及時的敲響在段恩澤的腦海。

他驚駭自己和女兒竟然走得太遠,差點錯過回頭的方向,迷失在通向墮落的路口。

「行了,你該去睡覺了。」拉開瑩瑩的瘦弱的肩膀,可拉不開胯間瑩瑩的手。

「親錯地方了,我要爸爸親的不是這裡。」女兒的賴皮,段恩澤不是沒有預科,但他算不到女兒會以這種方式。

〔親錯地方?臉也親了,嘴也親了,還能親哪裡?〕對於有過性生活的段恩澤,不該想的也還是想了。

春萍從沒主動要求,可也不會拒絕。〔那裡好髒,不要了吧?〕第一次親吻妻子的下體,春萍嬌羞的輕吟猶如在耳。

他還未吻過處女的私唇,女兒淡淡的幽甜的芬芳如夢如煙的浮現在段恩澤的味蕾上。緊閉的溪谷,微露出褶皺的花瓣,花蕊上一滴剔透的瓊漿玉露懸掛著的幻象恰好正是中午在女兒房間偶遇的風景。

〔決不能!段恩澤,你可要清醒啊,瑩瑩可是你的女兒呀。〕段恩澤嘴裡繼而泛出苦澀,誘惑股間的刻印並不容易甩開,特別是在一眼就能瞧見女兒若隱若現的腿根恥阜時。

父親掃過自己下體虛實的眼神也正是瑩瑩想要的。「爸爸,親這裡。」瑩瑩翻跨起身,跪在段恩澤面前,用她剛才握住肉棍的手,指了指傲挺的乳峰。

段恩澤頓時慚愧得顏面盡失,無地自容。〔不能在繼續下去了,你以為你能控制住嗎?萬一,萬一,那可是瑩瑩的一輩子啊!〕他反覆的告戒自己,可還是很難抵禦酥胸的魅力。

漂亮的乳房展示出青春的弧度,相比嘴唇和屁股,更擁有不可言寓的性感,那是女性的徽章,是世上最奇妙的曲線,讓多少人為之人嚮往和流連。

點綴著粉色蓓蕾的雪白酥胸,讓人很有想咬一口的衝動。在段恩澤面前微晃的同時,搖擺著他的意志。

「爸!我只想你親親我,抱抱我。沒有別的意思。」瑩瑩雙手環搭住父親的脖子,雙眸由妖嬈嫵媚轉變為深邃而惆悵。「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要爸爸親我、吻我、撫摸我。就像小時候賴著爸爸一樣,喜歡感受爸爸的體溫帶來的溫暖,讓我好安心,好舒服。」無數的過往勾起了父女二人幸福的回憶,充滿歡笑與甜蜜且完整的家。「可是,爸爸工作很忙,陪我的時間越來越少,隨著我的長大,一個人的時候也越來越多。」悲傷的情緒在若小的房間中蔓延,濃濃的哀愁濕潤了瑩瑩的眼眶。「我覺好孤單,好寂寞。沒有人陪我看電視…沒人陪我寫作業…也沒有人陪我聊天,媽媽的懷抱和微笑也只能出現在夢裡。」此時心酸的不只是女兒一個人,段恩澤也湧起陣陣傷感。

妻子的意外去世,對他而言是一生中最沉痛的打擊,擁有的幸福快樂在瞬間隕落。他只能用工作麻痺自己的悲傷,也同時為了女兒,不顧一切拚命的賺錢,只希望能讓瑩瑩過的不比別人的女兒差,給她所能給於的一切。

「別的女生都有媽媽,都有媽媽買新衣服,新裙子,可爸爸都只是給我錢。可我不要錢,我不要錢啊!我要人陪!我要媽媽!」壓抑了許久的情感終於得到宣洩,隨著淒楚的淚水四處奔流。「看到別的女生都有媽媽接送去學習班,可我的爸爸總是很忙……很忙……。我學了新的舞蹈,沒有人看。我學了新的歌曲,沒有人聽。在同學的面前我很自卑,我覺得抬不起頭了。」女兒紅腫的雙眼讓段恩澤心碎,瑩瑩的孤寂深深撼動了他,和他一直認為是對的事情。錢不是萬能的,金錢沒有感情,再多的物質都不能滿足精神上的空虛。

「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聽到她們說『我的媽媽誇我怎樣怎樣』。可我呢?沒有人誇,也沒有人疼。」瑩瑩猛吸鼻子,在短促的喘息中發出壓抑的泣訴。「每天爸爸回來,我想要爸爸抱一下,可每次都只是敷衍而已。不是回房睡覺,就是做飯做菜洗衣服。」忙碌的工作佔據了他每天大部分時間,總是想著閒下來好好陪陪女兒,總是打算著明天一定早點下班為她買點什麼,可他並不瞭解女兒真真的需要。

肉棒由蜜穴的下方被拉起,再次經過凹陷的花澤,恰巧抵在肉壺入口的正上方。無論怎麼看,都像是段恩澤調整進入的角度一般。

〔啊!〕段恩澤明顯查覺到龜頭所處的位置,溪谷間溫暖春潮的包圍,是多少的熟悉。黏滑的濕度更是讓他慾火高漲,對抽插的渴求也搔弄著他心癢難耐。

「爸!快…進來…下面好癢。」瑩瑩今天說了太多難為情的話,以至於現在只要爸爸能進來,怎麼樣的話她都願意講。

〔快起來段恩澤,快起來!你可以做倒的,你醒醒,你不能姦淫自己的女兒,快起來!〕段恩澤還在掙扎,以他的力量……,如果不想要,是絕對有方法爬起來的。遷就、忍讓和在女兒面前的優柔寡斷,其實是自私縱容、虛偽的理由。

段恩澤也清楚自己默許女兒的挑逗,是因為隱藏心底的骯髒念頭,那象徵性的抵抗不過是為自己行為的合理性找借口。他浪費了許多次全身而退的機會,很難說沒有企盼現在這一刻的出現。

『好癢』的餘音在女兒遞上的火熱雙唇間凝結,瑩瑩的香舌長驅直入,將他所有的思緒都吞噬,並將他引向不倫肉慾的泥沼。

不知何時,瑩瑩緊箍在父親脖頸的雙手移到了他乾瘦的臀部,急切的拉攏父親的後腰。迫使那根可望不可及的粗狀陰莖,滑向花汁氾濫密壺。

〔不行,我不能這麼做。〕然後肉體快感又如此讓人迷戀,段恩澤畢竟是男人,多年積壓的寂寞在女兒的撩撥間逐漸傾洩,一發而不可收。撫慰和親吻,甚至口交都或許還能自制,可是一旦處於即將插入的關鍵點,將充分激發人類獸性的本能。

「嗯……」瑩瑩雙手的拉、壓並未得到顯著的效果,等不急般從鼻腔中擠出一聲焦躁的哼吟。她翹起股間向父親的肉棒追索,想使龜頭的冠端能更接近綻放的花蕊。

女兒體內熾熱的溫度越來越清晰的出現在段恩澤的腦海,不知道是真實還是虛幻,隨著瑩瑩手掌的力度加大,他感覺自已已經滑入女兒的禁區,父親的堅持就像刺進在媚肉的陰莖慢慢被融化、消失。打破父女情愛的最後一刻僵持,也在女兒深情的濕吻中出現傾斜。

[ 出來,現在還可以!再這樣下去,就真禽獸不如了。] 理智的聲音越來越虛弱,但還在提醒著段恩澤,在迷途中指引正確的方向。

〔假如……有一天,我被強姦,我想有遺憾!〕〔我好孤單,好寂寞!〕〔瑩瑩的屁屁好看嗎!〕〔爸,在偷看瑩瑩嗎?〕〔摸摸我,和媽媽比哪個大?〕〔爸,今天可以射在裡面!〕〔快…進來…下面好癢!〕〔我,濕了,想要爸爸進來〕〔爸!吻我。〕〔舔我,爸!想要爸爸舔瑩瑩下面!〕〔爸舒服嗎?想要爸爸射出來。〕真實的回憶和莫名的幻想混合在一起,女兒苦悶、放浪的表情和少女的肉體,還有鮮嫩的溪谷在他的也腦海裡輪迴,而那個堅持的聲音卻變得模糊不清。段恩澤感覺身體越來越沉重,幾乎負擔不起腰部的重量,甚至有此渴望能直直的落下去,滑入那甜美溫柔夢鄉。

段恩澤在女兒的靈舌糾纏及、吮吻下暈眩,酥癢酸脹的肉棒已無法確定進入瑩瑩的體內有多深,還是自己的錯覺,其實只在洞口徘徊?龜頭遇到的阻力好似頂錯位置,似乎只是頂在蜜壺上方的尿道口。可是前端完美的火熱包圍,又像進入了較深的深處。

〔瑩瑩已經不是處女了吧,那個同學連她的裙子和內褲都脫了,應該已經干過了吧?她是誘騙我和她做愛的嗎?如果真是處女,怎麼可能這麼大膽,這麼的放縱?〕段恩澤心中泛起疑問,在這個假設下,一探究竟的好奇和衝動,讓他放鬆了腰部的肌肉,順著女兒的推力緩緩刺入。〔不……不可能,瑩瑩沒理由的說慌。……可進入了這麼多都沒有,她還是處女了嗎?〕瘋狂的臆想成為段恩澤前進的推力,但忽然控制不住意外的一沉。

肉冠前方的阻力豁然張開,接著一個箍咒般的東西卡住了龜頭。

[ 啊!〕段恩澤猛的,如同從睡夢中徨然醒悟。可為時已晚,肉棒衝破處女膜的保護,即將完成把女兒變成女人的使命,也是瑩瑩最後一刻的完整。

陰莖的生理結構,將龜頭部分塑造成倒鉤的形狀的膨脹栓,由於前端呈稍細的三角形,加上海綿體的柔軟,在穿過具有一定韌性的薄膜之後,並不會刺破,不過多少會造成一些破裂。而真正劇有破壞性的是傘狀肉冠倒退的鉤扯和強行前進的磨損。

無論是前進,還是後退,都不能挽回。他由於自己的優柔寡斷、自私和縱容,終還是犯下了禽獸不如的濤天大罪。

「爸!我愛你!我願意,我真的願意。」瑩瑩感到從父親身上傳來的抽搐,女兒自然是最瞭解父親的。受她特意的引誘而墜入亂倫的不恥行徑,她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一個偉大的父親因此而沉淪,改變的不只是她自己一個人的一生,她也不希望爸爸陷入不可自拔的愧疚,害怕被人所鄙視、譴責而鬱鬱寡歡。

「舒服了嗎?」瑩瑩似乎很輕鬆,在她的眼前,爸爸就像個靦腆的男生,羞澀而可愛。

「嗯……」段恩澤還是輕聲一『嗯』的回應,他仍是無法徹底的甩脫道德和情慾間的掙扎。

「嘻嘻!瑩瑩也很舒服呢,可以感覺到爸爸就在瑩瑩的身體裡面,好滿足,好充實呢!」那種幸福的模樣,溢於言表。是否她真的因為此而快樂,不過在段恩澤的心裡,還是有一絲絲的欣慰和感動。

「爸……現在你舒服了,該起來勞動了。別偷懶,我要爸爸抱我去洗澡,為瑩瑩洗屁屁!」瑩瑩興奮的高呼,甚至不怕鄰居聽到。

段恩澤抽出插在女兒體內的凶器,只見一抹嫣紅,隨著兩個結合的間隙緩緩湧出,浸濕了床單,漸漸擴散開。

他自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粉紅色夾雜著血絲的黏液,無疑給段恩澤的明天帶來了茫然和苦難。

………………

(尾聲)

「咚咚咚……」段恩澤在廚房愉快的切著土豆,他要為女兒做她最愛吃的土豆牛腩,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的心情較以前輕鬆了許多,還不自覺的哼著小曲。

[ 應該放學了吧?今天她過的怎麼樣?那個男同學又在搔擾她嗎?還會…那樣嗎?……] 一想到昨天女兒在背後所講的私密情事,胯間的肉棒又憤而暴漲起來。

「卡嚓」是門鎖的聲音,正想到瑩瑩就回來了嗎?段恩澤竟然如初戀的男生,加速心跳起來,臉上好似也有滾燙的跡象。

「爸……我回來了!」女兒快樂清脆的聲音,在段恩澤心頭激揚,刻制不住的想念在最後一刻迸發。

「爸……想我了嗎?」瑩瑩一回到家,沒有稍做任何停留,就徑直衝進了爸爸所在的廚房,從背後一個緊緊的摟抱。「爸……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不用回頭,段恩澤也知道女兒的臉上一定透露著幸福甜蜜的微笑。

「去洗洗,準備一下,爸馬上就做好了,今天有你最近吃的菜!」段恩澤也很激動,昨夜的瘋狂完全改變了兩個人。不僅拉近了兩個聯繫,讓父女之間隔閡消失不見。

「不要嘛!我就想抱著爸爸!」瑩瑩撒著嬌,雙手有意無意的從父親的胸口向下滑落。「爸!今天……我終於如願以償了……。」忽然間,段恩澤為之一愣。女兒平靜的語氣間透著莫名的矛盾和糾集。

[ 如願以償?是和那個男生?] 女兒赤裸胴體和一個陌生男子的身影再次湧入段恩澤的腦海,剛才的歡樂煙消雲散,彷彿失戀般的不捨和刺痛圍繞著他。

可正當此時,女兒的手偷摸在他怒脹的肉棒上。

「爸……瑩瑩真下流……瑩瑩又濕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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